一場不可預期卻大規模傳染的新冠肺炎,讓我們見識到這個不分男女老少、貧富貴賤的全球危機。即使在先進國家,成千上萬人依然在感染後的短暫時日內,回天乏術而死亡,這個衝擊太大了!
細數二十一世紀全球大事件,二○○一年美國紐約九一一事件是衝擊、○八年全球金融海嘯是衝擊、一一年日本因地震引發海嘯及福島核災的複合性災難是衝擊、一九年全球森林重大火災是衝擊、二○年新冠病毒一發不可收拾,更是衝擊。
截至三月底,全球已有超過兩百個國家淪陷,零確診的,除了少數非洲國家外,就是國際人口流動少的大洋洲小島國;這些小島國,卻是面對氣候變遷,最容易因極端氣候而滅國的地區。
一九九二年,聯合國在巴西里約熱內盧舉辦地球高峰會,商議經濟發展與環境保護如何取得平衡。當今大家耳熟能詳的氣候公約、二十一世紀議程、生物多樣性公約等,都是在此高峰會中訂定。二○○二年,聯合國在南非約翰尼斯堡舉行世界永續發展高峰會,商議經濟與環境及社會如何取得平衡。
之所以舉辦這些會議,正因為對這些生死存亡一瞬間的衝擊,聯合國早有遠慮。其實環境與社會的問題,已經多面向地惡化到面臨具顛覆性的臨界點。存亡瞬間的衝擊如影隨形,許多人大聲疾呼,卻抵不過利慾薫心的政治與商業利益。
當疫情已經在亞洲蔓延開時,泰國政府仍然強調歡迎觀光客來訪、日本政府也還躊躇在東京奧運辦與不辦的交戰。經濟損失是放不下的糾結,傳統思惟仍在奢望不可能的經濟利益。不願面對衝擊的結果,就是造成更大損失的禍源。